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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的记忆---- 爱尔兰 ，Sligo：一个朝圣者的灵魂（下）》（197）
（接续）
1893年，叶芝发表了献给友人茅德，冈的爱情诗篇----《当你老了》。诗歌用简明的语言，表达了丰富的情感，采用假设想象，反差对比，象征升华，意象强调等方式，阐明现实与理想不可调和的残酷，表达了诗人追求永恒理想的决心和愿望。诗人从个人的感情溺爱中逐渐升华到向往纯洁，神圣，崇高精神境界的永恒，以致于以后的人们可能已经不注意诗人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遭遇如何，而感染人们的是关注热情的讴歌和追求全人类普遍和共同的超越时空的永恒……
诗歌发表那年叶芝29岁，茅德，冈27岁。
叶芝老了的时候是在 都柏林 附近的乡下度过的。
1939年1月28日，叶芝在 法国 曼顿病逝。根据诗人的遗愿，1940年9月，他的遗体移葬在故乡----Sligo。
我站在叶芝的墓地前已经是本世纪的初期了。墓地在Sligo的镇边，一座古老的教堂，陪伴在这里长眠的人们。有他的亲朋和好友，也有他不相识的老乡。他的墓碑在靠近中央的位置，简单，朴实，与周围的墓碑没有明显的不同。他从小就喜欢这里，他曾说过，是Sligo给他创作的灵感。
在他的晚年创作中，经常谈到一个名叫“Benbulben Mountains”（本巴尔本山脉），在他最著名的《Under Ben Bulben》最后一部分写道：
 
“Under bare Ben Bulben’s head
In Drumcliff chyard Yeats islard.
An ancestor was rector there
Long yeas ago, a church standsnear,
By the road an ancient cross.
No marble, no conventional phrase;  
On limestone quarried near the spot
By his command these words are cut:
Cast a cold eye
On life, on death.
Horseman, pass by!”
 
最后三行正是叶芝墓碑上刻的墓志铭。我至少见过三种不同的中文翻译的版本，我更偏爱这样的版本：
 
冷眼看生死，放马过平川。
 
从墓地抬头远望就可以看到本巴尔本山脉。
我想，晚年的叶芝不仅会倚靠在火炉前，细细的品读自己的诗歌，也一定会站在小镇的街道上，凝视远处的本巴尔本山脉……
 
 
2019年2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