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记送给发条和丫丫的十周年,祝你们恩恩爱爱,意笃情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发条,答应我,一定对丫丫好,实在不行对我好也可以。
我叫苏小四。人类喜欢叫我巨贵。
己亥年十月十五,也就是2019年11月11日生。
你没看错,纯正母胎单身狗。这都要怪我的亲生父母,犟犟和春花。
我还有七个兄弟姐妹,一群单身狗。
2020年国庆,我跟随苏素酥一家自驾去了趟
松潘
旅行。
回来前人类都很谦让希望对方可以写游记,结果三个和尚没水喝,现在已经旅行结束后的二十八天九个小时三十一分钟,我连毛都没看到。
我的寿命只有十年左右,实在等不得这帮懒癌玩意儿了,我只能偷偷跑到书房用苏素酥的电脑帮他们做个记录,或许等她发现的时候,可以多给我买几包肉干。
昨天我把右前脚崴了,打字只能用左前脚。
图上搂着我的是苏素酥,照片是2020年8月在
普者黑
我的捡屎官拍的,拍得将就吧。
他总是认为他的相机该换了,我很想告诉他,即便换了,他也会发觉,原来没什么提高。
至于这次旅行的目的是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或许是闲的发慌、憋的蛋疼吧。
按照人类习惯还是介绍一下:
1号家庭:
后妈苏素酥,厨艺封神,琴艺垃圾,看书只看高逼格,追剧只追脑残剧。其实她看什么书,追什么剧并不重要,因为肤浅就是她的爱好。昨天她玩滑板的时候摔了一跤,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我有点心疼,但没有去扶她,因为我的脚也崴了。忘了说,她是旅行的财务总监。
捡屎官十三太饱,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糟老头子。我知道属狗的他是爱我的,因为连苏素酥都不能放下身段给我捡屎,虽然他陪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多。他拍照和开车的样子不是很帅,但那个人就像一壶老酒 ,偶尔打开闻一闻,觉得满肺腑都是醇香。
姐姐橙子,学渣,虽然她喜欢欺负我,但我一点也不怪他,要恨一个人其实也很难,哪怕她天天用脚踢你,却不曾被真正伤害过。
2号家庭:
动力发条,大家都叫他条子,但我发现他并不爱吃辣条,他总是把他重重的摄影包驼在背上,寄情于各种爬山,或者在
成都
的夜晚爬楼。节前他又去了那座楼,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拍,他只是忘了带三脚架……
丫丫,动力发条的老婆,十三太饱的学姐,苏素酥的闺蜜,也是一言不合,推人下河,哦,不,是推人下厨。和我有点类似,内心还住着一个小公主。她总是在群里给大家推荐美食,哪怕她从未吃过,她大概就是那种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女子,至于苏素酥,哦,她只是俗。
一一,学霸小男孩,可以徒手画世界地图还分国家那种,就是胆子有点小,不能陪橙子看鬼片。
眉山去
松潘
最快捷的就是经成乐高速、
成都
第二绕城高速、蓉昌高速、川汶公路再经213国道抵达。
苏素酥把导航语音换成了王凯,比起王凯的声音,我还是喜欢志玲阿姨。我知道虽然说的话都相似,但总会有差别,所以我跟着他们辗转多地,再没有过当初第一次的感觉。
两家人国庆上午各自有事,约好国庆下午错峰出发,分别从眉山和
蒲江
。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国庆大假出去旅行,看到全国各个景区的人山人海,我觉得我开始理解灭霸了。
虽然是朋友,但距离两家人真正的第一次自驾旅行已经过去了六年两个月零七天,我是从十三太饱的游记里推算的。大概是旅行八字不合吧,各类稀奇古怪的事总会有一个理由,让他们在半途停下。除了旅行,其他活动倒无往而不利。
我喜欢坐在车子后排左边靠窗的位置上,但是,今天中午,我没有,橙子抢了那个位置。
我记得那天苏素酥的数据线坏了,手机总是一会儿充的上电,一会儿充不上,所以充电时我会时不时看手机的指示灯亮不亮,我希望它能一直亮着,但也很喜欢看到它闪一下。
出发后的第一个小时十一分钟四十秒,苏素酥的车和丫丫的车在二绕上相遇了。动力发条的车一般开得很快,但今天开得很慢,也许他在等待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其实超过前面的车,他会发觉没有什么特别。但我知道他不会听,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试过,又怎么会甘心呢?
苏素酥一直叫动力发条和丫丫“雨神”,确非浪得虚名。
不管天气如何,和YY出行,她都会带上一二二三四五把伞。
因为她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天晴。
错峰出行也有好处,尽管后面夜路,倒也还未遇堵车。只是黑夜掩盖了一切。
到
松潘
的时候还是下起了雨,让我所有的记忆都变得潮湿。
现在是2020年国庆节的晚上。车窗外的雨也许到天亮了也不会停。
如果天也有感情的话,我想今天它应该是有点难过。
我一下车,就被淋湿了,作为水猎犬淋一小会儿雨完全没问题,但苏素酥不喜欢我淋雨,她说沾了水,我的发型会变成中分,不好看。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橙子的空气刘海已经淋成了二维码。
我们住在古城的客栈,下雨让街道变得冷清。我看着行人毫无表情的脸,雨水从伞面滚落,除此以外再无与下雨有关的情景。这把雨伞是幸福的,至少它感受过雨在它身上淌过的样子,后来你会慢慢发现,其实,并不是每一把伞,都淋过雨。
客栈老板推荐的雪山牦牛汤锅,就在城门外一百五十步的街边,分量很足。我很开心,剩余的骨头我啃了好久。你要问我味道,其实有些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必须要亲自去尝过才会知道。就像牦牛汤锅一样,卖相平平无奇,想吃的人却很多。当然,我差点忘了这一天也是中秋节,直到我看到苏素酥的大月饼。
客栈房间昏暗的灯光让人欲睡,苏素酥打开了电热毯、热风机,窝在被子里却还是感到彻骨的寒。苏素酥出发前有些感冒,加上生理期有些不适。止不住地咳。
丫丫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
松潘
海拔只有2800多米,她还是有了比较明显的高反。头痛欲裂。
幸好十三太饱带了蓝氧片,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小孩子们也还好,他们在车上就可以休息,整个晚上他们彼此串了三次门,看了两集《小马宝莉》,吃了一袋薯片,当夜越来越深的时候,他们才入睡。
小孩闭上眼睛,能看见花,看见梦,看见希望;大人闭上眼睛,睡着了。
我知道我也该睡了,即便是假装。我把十三太饱的袜子叼到沙发边,我记得苏素酥说过,他的袜子容易臭,像他这样开了六个多小时车的男人,呼吸的空气要很清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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