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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从榨里回来,我们走的是东坑村、私康里边的铁路。我追问私康里的中年女人,问她私康的私字怎么写,她说她不知道,她没上过学。
也许,巴掌地周边农过之所以还能保持原生态,就是因为教育的不够。
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那就是80后,还没有普及教育。
一类人的缺失,成就了另一类人的回忆。
这就是一币两面。
私康里,就是苏坑里。
但苏坑姓张。
这个离巴掌地最近的村庄,它名苏姓张,这其中的缘由,我愿意听知情人讲解。
从牛坊村到榨里再到苏坑,只用了半天时间。
我和凤美约定,下午去泥嘎。
这个美丽的姓——虞,被我们读成泥,虞家,读成了泥嘎。
现在谭村与虞村合并,成了谭虞村。
谭虞村,与建新砂子山北坡隔铁路相邻。
小时候,泥嘎老表总是推着独轮车从五支会穿行而过。
对的,五支会和六支会,分布在砂子山的南北坡。支会,即街区。为什么叫支会?
据同学说,她们小时候就住在泥嘎。她们的父母来得晚,没有住处,暂租住在那里。
她们对泥嘎的感情,我无法想像。
谭虞村,有着广阔的土地。时值春天,却没能看见耕耘与播撒稻种的身影。
也许是时候不对。
但有片泥嘎在铁路边的地几十年来一直荒芜着,成了同学小梅采艾的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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