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人一样,对沙漠的最初念想,来自于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那种对生命的热切、对爱情的执着,犹如燎原大火一般,在撒哈拉烧出一片经久不灭的印记,也在我心中烙下经久不衰的痕迹。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这句如今被引用得颇为泛滥的话,却依旧会叫人心生感触,尤其是当你的双脚陷入温热的沙子时,一切想象都成了人生这本小说的脚注——
在
巴丹吉林
沙漠的十月萧瑟中,看了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日出;
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望不到头的公路上,为乍起的龙卷风连连惊呼;
在库木塔格沙漠,体验了贼拉刺激的冲沙后,在沙丘上发了长久的呆;
在
仲巴
沙漠,瞧见了“违和”的湿地、雪山和湖泊,荒芜的生机怎叫人不动容?
在鸣沙山的数个黄昏和夜晚,被充斥着酒味、音乐的落日和银河狠狠治愈;
以及这次在腾格里沙漠,“不圆满不完美”的徒步……
“沙丘会随风改变形状,但沙漠永远存在。”
每次沙漠回来后的“戒断反应”,都尤为明显,有时因为风物,有时因为人文,有时因为单纯的人。而与之相关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便犹如无尽细沙般,随着时间之风,慢慢堆砌成一座又一座沙丘。最终,沙丘相叠、相连、相融,幻化出了独属于我的撒哈拉。
那时,越过沙丘,万物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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